霜打的茄子,恹恹的提不起精神。

徐璈出去把碗洗干净折身回来,她也还是耷眉丧眼的坐着不动。

徐璈放软了声音哄:“嘴里还是难受?”

桑枝夏掀起眼皮看他:“你一天三顿的喝一个试试?”

“不用一天三顿。”

徐璈走过去面对面蹲下握住她的手,好性子地解释:“三日喝一次即可。”

“喝完这两个月的,我保证设法给你换方子?”

“拉倒吧,换不换也不能把这玩意儿变成甜的。”

桑枝夏是真的想不通,药为什么能熬出这种磨人的滋味。

这补的到底是元气还是怨气?

见她一脸隐忍不住的暴躁,徐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塞:“看看里边是什么?”

指尖触在衣料上,再往里是硬邦邦但温度灼人的皮肉。

桑枝夏看着徐璈拉着自己的手往衣裳里塞,耳根一烫磕巴着说:“你……你倒也不必如此自我牺牲……”

不就是喝药吗?

这就直接上诱惑了?

她又不是好色忘苦的登徒浪子!

徐璈看着她突然闪躲的眼神暗暗发笑,无视她的挣扎,拽着把她闪躲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襟,玩味挑眉:“这可不是自我牺牲。”

“你要是多摸一会儿,对我而言算是奖励,可恨的是你面皮薄得很太过要脸,怕你羞了吝啬,不愿多赏我会儿欢愉。”

“不是,你……”

“摸到了么?”

桑枝夏蜷了蜷指尖摸到信封特有的质地,眼里有些茫然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拿出来看看?”

徐璈松了手上的劲儿,桑枝夏顺利抓住了藏在衣襟里信封抽出。

信封上的字迹是她眼熟的。

是京都送来的信。

终于见她扬眉笑了,徐璈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,揉了揉她的脑袋说:“是你娘送来的。”

“听说你弟弟在白家族学里表现不错,先生很是看好,大约送来的也都是好消息,见了这个高不高兴?”

有了徐璈设法铺开的路子,桑枝夏虽是远在西北,可每隔着一段时日都能收到来自京都的信。

桑枝夏一开始没回过味儿来,捏着信封想想突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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